白兔。
彼得=懷特。
心之城宰相。
不可思議國度的嚮導。
白髮、紅眼、有近視。
可以變成兔子的兔耳男。
腦筋靈活的電波系變態。
有權有勢有病的跟蹤狂。
自稱S,卻常要求被S。
自稱認真負責,但是從來不肯乖乖守時工作。
不把人命當一回事,動不動就開槍射殺他人。
嚴重潔癖,連與人對話都覺得空氣佈滿細菌。
原因不明染上「愛麗絲狂熱」,發病時與平時判若兩人。
這就是我所知道的全部。
白兔。 彼得=懷特。 心之城宰相。 不可思議國度的嚮導。 白髮、紅眼、有近視。 可以變成兔子的兔耳男。 腦筋靈活的電波系變態。 有權有勢有病的跟蹤狂。 自稱S,卻常要求被S。 自稱認真負責,但是從來不肯乖乖守時工作。 不把人命當一回事,動不動就開槍射殺他人。 嚴重潔癖,連與人對話都覺得空氣佈滿細菌。 原因不明染上「愛麗絲狂熱」,發病時與平時判若兩人。 這就是我所知道的全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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宰相閣下白皙光滑的左右臉頰各有一枚鮮紅巴掌印。
當然,是我打的,這種程度的疼痛最多到時間帶變更就會消失,卻是我好久不曾有過的重手,敏銳如彼得,不可能沒有接收到我的拒絕之意。 「愛麗絲,為什麼妳會生氣呢?」彼得雙手捧頰、眼角噙淚,好無辜似地跟在我身後亦步亦趨,下垂的兔耳在兩側晃啊晃。 我沒有回話,只是用眼尾餘光偷瞄了他幾眼。 「愛麗絲,吶、愛麗絲~」 彼得向來不在乎周遭怎麼看他,所以能像這樣頂著巴掌印出入公共場所、對小小的女僕助理低聲下氣,不知羞恥到我多少替他覺得不好意思。 我背對彼得,默默將充分曬過太陽的床單一一折疊整齊,同時也正在自省。 在這個世界留滯太久,久到我不太能分辨究竟是彼得太過分、抑或是我自己反應過度。 「妳很愛懷特卿呢!」 「很愛他呢,竟然這麼用力打他。」 「妳都不會打我們。這就是愛的證明吧?」 「嗯,是愛的證明。」 |